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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毅洋和程航站了许久，也觉得累了，于是两人在露台上的躺椅上坐下。
大概是到了晚上大脑更活跃的缘故，刘毅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程航分享脑子里的反思结果，但他又想到程航或许还并没有破格地看待这个工作，也并没有告诉他的妈妈这件事情。
于是刘毅洋先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程航对“下海”的看法。
“如果不是迫不得已，或者纯粹想低劳高获的话的，正常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个选择吧？”海风轻飘飘地将程航的声音传递给刘毅洋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刘毅洋首先肯定了程航的回答，然后抛出疑问道：“但如果我们赋予作品更多的意义和职能呢？”
接着，刘毅洋向程航讲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。
程航先是愣了一下，显然这也引起了他的思索。而在听他讲完以后，程航的眼神和表情也热烈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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