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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处理,我这就处理。”她翻捡药箱里头的伤药,挨个认上头标着的红签,“您早说,我还以为——”

“以为什么?”

柳砚莺嗓子眼堵住,眉毛拧在一块儿,他这一进屋又关门又脱腰带的,她还能以为什么?

面上只笑:“以为您要训我话呢。”

路景延却道:“晚点再训。”

柳砚莺仓皇抬眸撞进路景延眼底,他稳稳当当正注视她,叫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遁形,只好当这个“晚点再训”就是字面意思,闷声不吭俯下身去清理他掌心伤处。

他问:“你今天也在围场?”

“是。”

他瞧着她小心摆弄伤口时扑朔的睫毛,“我怎么没见你?”

“我在马厩那儿。”

“母亲让你去的?”

“是。”

他喜欢听她尾音上扬像个小狐狸那样洋洋得意地说话,“别只回一个字,把话说完整。”

柳砚莺揭开伤药瓶子的手停住,听他不像生气,又说了一遍,“是的三爷,是王妃让我去的。”

她听见他闷闷地笑了声,应该是满意了。

柳砚莺挑起眼帘朝他悄悄觑过去,见他正看着自己,又收回视线,为他撒上药粉,“会有点疼。”

路景延问:“疼怎么办?”

能怎么办!柳砚莺气得要死,这大爷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半靠在榻上,可有半点怕疼的样子?还问她疼怎么办?无非是想她顺从心意说点他爱听的。

“那…我给三爷吹吹?”

“吹吧。”

柳砚莺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,低头替他吹了吹伤处,几缕鬓边发在他掌缘轻飘飘搔动,像极了春日的柳絮,撩拨行人敏感的呼吸。

路景延伸手勾弄起那缕发丝,以指尖将它别在她的耳后,指肚薄茧蹭过她耳后痒痒肉,催得她往一侧缩了缩脖子,却不抬头看他,只假装专注地处理伤处。

好容易将那一道道工序都做完了,柳砚莺拿过棉纱布一圈圈给他缠上,打完结,又将多出来的布头平整地掖进纱布里侧。

“这就好了三爷,那我就先回了。”正想搬开腿上的小药箱先走,刚包好的那只手便“恩将仇报”将她腕子扣住。

柳砚莺笑眯眯试探问:“三爷?”

路景延没松手,说道:“圣上在夜晚筵席提到了世子的婚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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