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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后。
绵绵又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，要说有什么不同，那就是接送她的人，从爸爸变成了妈妈。
而且这几天晚上，妈妈都和她睡一床，母女俩聊天，有时候说着说着话题就会跑远。
比如这天。
叶芮躺在绵绵旁边，突然问。
“宝贝，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？”
绵绵本来要睡着，听到这个问题，脑海中像是劈了道惊雷，睡意顿时无影无踪。
“妈妈怎么问这个？你要…和爸爸再生一个吗？”
黑暗中，少女的睫毛剧烈颤动。
爸爸和妈妈，再生一个小孩……
光是想想，绵绵小脸就没了血色，心也逐渐抽痛，更别说万一是真的呢……
少女眼泪不自觉滑落，手指紧攥着被角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才勉强镇定情绪，故作轻松道。
“妈妈还年轻，如果你们还想要个孩子，就生吧，我都可以的。”
“哎，这算什么问题嘛……”
绵绵翻了个身，背对着叶芮，说话时脸上早已泪流满面，只是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。
叶芮听到女儿的回答，恍惚间，仿佛听见心里的石头落下的声音，可以说，女儿的意愿，是她怀孕以来，最为担心的事情了。
没想到，几句话，解决了？
叶芮失笑，心头难题一消，睡意滚滚而来，秒秒钟就赴梦周公了。
至于孩子是谁的这种问题，她没想过马上和绵绵解释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，等离婚了，小姑娘自然就知道了。
抱着这种态度，叶芮也没了下文。
因此，绵绵等了好一会儿，都没听到妈妈的声音。
在敏感的小姑娘看来，这就是妈妈默认，她确实准备和爸爸再生一个的意思，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，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或者妹妹。
绵绵眼眶含泪，只觉呼吸都开始困难。
他们是她在世界上最爱的人，一个是她的至亲，一个是……她爱的人。
他们却……
爸爸肯定早知道了吧，不然妈妈也不会来问她意见。
想到这里，绵绵又想起晚饭后，他们在书房呆了那么久，是不是那时候就在商量？或者更早，在她上学的时候？
自从旅游回来，绵绵就没有和爸爸独处的时间，她在家的时候，妈妈也在，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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