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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天语摸着下巴，皱眉道：“江宁在畏惧，他看到了什么，又或者说，江宁的意识，现在还受他自己控制吗。”
千暮沉眼神微闪，似在回想着什么。
末重华不解地问道：“畏惧？这里有何可令江宁畏惧的。”
随后，他扩散神识，在天岚院四周扫视一圈，却没有任何发现。
而当末重华的视线，在不经意间落在末南枝身上时，末南枝瞬间浑身一颤，立刻摇晃着脑袋，否认不是他干的。
末重华嘴角微抽，看着那快摇出虚影的小脑袋瓜，陷入了沉默。
他开始沉思，自己和若柠各方面都挺正常的，怎么末南枝感觉如此傻乎乎，不聪明的样子。
不过，还是跟小时候一样，浑身上下都软乎乎的。
思及至此，末重华眼神闪过一丝笑意。
顶着末重华怪异的眼神，末南枝疑惑地望向末重华，不解为何父亲一直盯着自己。
许是末南枝眼中茫然的询问太过明显，末重华脖颈悄然染上一抹微红。
他轻咳一声，掩饰般地收回目光。
强压下心中的羞涩，有些不自然地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江宁身上。
而面对昏迷不醒、生死不知的江宁，末重华猜测，江宁很有可能是在刚才议会过程中，突然出现的问题。
这段时间，由于神器的原因，末重华十分谨慎，时刻都注意着周遭的环境。
在天岚院的这段时间里，末重华可以明确的表示，周遭没有任何异常。
所以，末重华预感闻天语所说的，可能是真的。
江宁的意识，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。
因为，看江宁这样子，并不像是简单的昏厥，倒更像是陷入幻境，亦或是梦魇之中。
这种诡异不可捉摸的虚幻之物，很难被人所发现。
心魔就是其中一种。
对于末重华的疑问，闻天语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个问题，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出来。
谁也不知道，此刻的江宁，正在面对着什么。
身为渡劫期的贺淮州，以及合体期的闻天语三人，都看不出来江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
只能得出一个大概的推测。
那言风和末南枝，就更不可能知道问题所在了，完全一头雾水。
但不管是哪种推测，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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